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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2章 魔晶礦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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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生長了一對淡綠色瞳子的年輕人點了點頭,“小的老家在八歧山東邊的柳溪村,那,那姑娘是八歧一族的,叫歧琳。”

徐標頭笑了笑,說道,“八歧山離這裏也不算是太遠,等你呆夠了一年,標頭放你個長假,回家把親事給辦咯!”

年輕人露出興奮的表,彎腰對徐標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。

徐標頭扶起他,轉對這一幫子手下說道,“老規矩啊,等綠眼兒辦喜事的時候,都要隨份子錢,誰他娘的要是給少了,老子就和他急!”

他姓徐的在這一群人之中,修為頂多算得上是中上,但能做上標頭這張板凳,除了多年熬出來的資歷以及家裏的那點兒關系,最大的原因,就是對手下好,從不區別對待,也不像其他長官那樣欺壓手下,眾人都服他。

見這些家夥嘻嘻哈哈沒個正行,徐標頭板著臉說道,“好了好了,不瞎扯淡了,都打起精神來,別分了心!”

那胡子邋遢的老兵問道,“標頭兒,沒必要吧?咱們這堰蒼山三千駐軍,而且半路程外的函谷關還有三萬大軍,能有啥事兒?”

徐標頭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字,“雲。”

眾人一聽,頓時沈默下來。

劍道宗宗主雲默大鬧無極魔宮,以一人之力獨戰魔王宮,這些事,哪怕他們遠在西南,耳朵裏也聽出繭子了。而這幾天,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雲默雲殺神。

因為有傳言說,雲默一行人要經過函谷關回式微界。

胡子邋遢的老兵錯愕的問道,“不應該啊,我們這裏離函谷關還有一百多裏路呢,隔著這麽遠,那個人怎麽繞到我們這裏來?”

徐標頭沈聲說道,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咱們這裏最值錢的是魔晶,但他雲默又不是魔修,要魔晶也沒用。但理事會下了死命令,一定要萬分警惕。”

有人不滿的說道,“哼,理事會那些腦滿腸肥的家夥,撈油水時膽大包天,遇上這種時候,膽子就這麽小了!要是那雲殺神真的到咱們這裏來,就我們這三千人,還不夠他塞牙縫的!人家在天魔峰,以一人之力,就將魔王宮的一千重甲騎軍給切瓜砍菜消滅幹凈了,那可是魔王宮的玄甲重騎啊,哪怕只有一千人,放到前線來,那戰鬥力,完全能夠和六七千普通騎卒抗衡啊!更何況當時還有一名靈虛境大尊者和三十多名開光期強者加入其中!要是那雲殺神真的到我們這裏來,嘿嘿,標頭兒,你覺得會有幾個不知死活的願意抵抗?”

“小聲點!”徐標頭看了看左右,這才壓低聲音說道,“這種話留在心裏就行,可千萬別隨意說出來!幸虧現在都是自己人,要不然你腦袋就保不住了!”

那些理事心狠手辣,他這話可不是嚇唬人的,見這手下嚇的臉色蒼白,他這才輕聲說道:“好了好了,不說這些了。都打起精神來,只要這陣風頭一過,你們要賭錢就賭錢,要逛窯子就逛窯子,我絕不攔你們!”

一標五十人,個個都眼冒金星。

正在這時,視力出眾的綠眼兒突然指著遠處大叫一聲:“標頭兒,有人來了!”

眾人轉看去,都是一楞。

徐標頭雙眼微微瞇了起來。

遠處地平線上,一支數百人的隊伍正向著西門緩緩行來。

天生長了一對淡綠色瞳子的年輕人點了點頭,“小的老家在八歧山東邊的柳溪村,那,那姑娘是八歧一族的,叫歧琳。”

徐標頭笑了笑,說道,“八歧山離這裏也不算是太遠,等你呆夠了一年,標頭放你個長假,回家把親事給辦咯!”

年輕人露出興奮的表,彎腰對徐標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。

徐標頭扶起他,轉對這一幫子手下說道,“老規矩啊,等綠眼兒辦喜事的時候,都要隨份子錢,誰他娘的要是給少了,老子就和他急!”

他姓徐的在這一群人之中,修為頂多算得上是中上,但能做上標頭這張板凳,除了多年熬出來的資歷以及家裏的那點兒關系,最大的原因,就是對手下好,從不區別對待,也不像其他長官那樣欺壓手下,眾人都服他。

見這些家夥嘻嘻哈哈沒個正行,徐標頭板著臉說道,“好了好了,不瞎扯淡了,都打起精神來,別分了心!”

那胡子邋遢的老兵問道,“標頭兒,沒必要吧?咱們這堰蒼山三千駐軍,而且半路程外的函谷關還有三萬大軍,能有啥事兒?”

徐標頭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字,“雲。”

眾人一聽,頓時沈默下來。

劍道宗宗主雲默大鬧無極魔宮,以一人之力獨戰魔王宮,這些事,哪怕他們遠在西南,耳朵裏也聽出繭子了。而這幾天,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雲默雲殺神。

因為有傳言說,雲默一行人要經過函谷關回式微界。

胡子邋遢的老兵錯愕的問道,“不應該啊,我們這裏離函谷關還有一百多裏路呢,隔著這麽遠,那個人怎麽繞到我們這裏來?”

徐標頭沈聲說道,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咱們這裏最值錢的是魔晶,但他雲默又不是魔修,要魔晶也沒用。但理事會下了死命令,一定要萬分警惕。”

有人不滿的說道,“哼,理事會那些腦滿腸肥的家夥,撈油水時膽大包天,遇上這種時候,膽子就這麽小了!要是那雲殺神真的到咱們這裏來,就我們這三千人,還不夠他塞牙縫的!人家在天魔峰,以一人之力,就將魔王宮的一千重甲騎軍給切瓜砍菜消滅幹凈了,那可是魔王宮的玄甲重騎啊,哪怕只有一千人,放到前線來,那戰鬥力,完全能夠和六七千普通騎卒抗衡啊!更何況當時還有一名靈虛境大尊者和三十多名開光期強者加入其中!要是那雲殺神真的到我們這裏來,嘿嘿,標頭兒,你覺得會有幾個不知死活的願意抵抗?”

“小聲點!”徐標頭看了看左右,這才壓低聲音說道,“這種話留在心裏就行,可千萬別隨意說出來!幸虧現在都是自己人,要不然你腦袋就保不住了!”

那些理事心狠手辣,他這話可不是嚇唬人的,見這手下嚇的臉色蒼白,他這才輕聲說道:“好了好了,不說這些了。都打起精神來,只要這陣風頭一過,你們要賭錢就賭錢,要逛窯子就逛窯子,我絕不攔你們!”

一標五十人,個個都眼冒金星。

正在這時,視力出眾的綠眼兒突然指著遠處大叫一聲:“標頭兒,有人來了!”

眾人轉看去,都是一楞。

徐標頭雙眼微微瞇了起來。

遠處地平線上,一支數百人的隊伍正向著西門緩緩行來。

雲默微微擡起了頭,右手搭在額前擋住陽光,看向遠方的堰蒼山,也看向那個高大的圍墻。

堰蒼山明明只是一座山,卻在山體周圍修築了一圈厚重墻體,甚至比起宣威城的城墻也差不了多少。

雲默感嘆說道:“這是在守護一座城吧?這墻體如此高大,而且上面守城器械一應俱全,如果真要進攻,沒有數倍於守軍的力量,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啊。”

一旁的阿哲說道:“這堰蒼山是魔域最大的魔晶出產地,根本就是一塊誰見了都會眼紅的香饃饃百戰兵策。自從發現這裏的礦脈以來,已經過去了三百多年時間,剛開始的時候,為了抵禦其它眼紅勢力,這裏的第一任擁有著就在山腳修築了簡易的防禦工事,而這麽多年以來,每一任擁有著,在擁有堰蒼山之後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加強防禦工事。最開始是籬笆,然後逐漸變成了木攔,最後變成了城墻,而到了現在,經過十多代人的努力,這圍墻上面不僅箭閣林立,就連符文大陣也用上了,用固若金湯來說也毫不為過。”

少年極目遠眺,看著越來越近的西門,嘿嘿一笑說道:“不過我們又不是去強攻,那些高大墻體,以及那些個符文大陣,對我們沒什麽用處。”

說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羊修,心中嘀咕著,這家夥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麽,怎麽能夠想得出這種法子!

蠍子的三百多名手下被鐵鏈串了起來,一個個赤果著上半,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滿是傷痕,而且這些人頭發蓬亂,面有菜色,拖著疲倦的體,赤著腳往前走著,還不時有鞭子抽在他們上,稍微有走得慢的,還會被押送他們的兵卒一陣毫不客氣的拳打腳踢。

段勇轉看著一腳踢在他。股上的蠻牛,可憐兮兮的說道:“蠻牛哥,還這麽遠呢,那些人也看不清,你能不能輕點啊?”

蠻牛撓了撓腦袋:“大人吩咐了啊,演戲就要演的像一點,不能讓那些人看出破綻呢!大人讓俺打人,也沒有教俺怎麽打!”

段勇嘴角抽了抽,說道:“那也不能假戲真做啊!”

蠻牛努了努嘴,“和俺說有什麽用?俺只聽大人的!你現在是式微界的戰俘,可不能再說話了!”

旁邊拿著鞭子的猴子也嘿嘿一笑,說道:“這可是你們二當家羊修想出來的妙招,如果不做的真一點,如何能夠騙的開大門?”

“得罪了!”猴子一揮鞭子,啪的一聲,鞭子落在了段勇後背上,可憐的段勇背上頓時又多出了一道血模糊的鞭痕。

段勇疼的一趔趄,差點就摔倒在地,他雖然心中惱怒,但又不敢說出來,只能用事後能夠享受血池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。

雲默夾了夾馬腹,來到隊伍最前方,對打扮成一名魔軍的羊修說道:“東西都準備好了?”

羊修從懷中摸出一卷文書,指著上面篆刻著“南宮博彥”四個字的大印說道:“放心吧大人,這大印不止和西南聯軍統帥南宮博彥的帥印一模一樣,而且上面有專門的符文波動,經得起檢驗,足以以假亂真了!”

雲默滿意的點點頭,說道:“我實在是沒想到,你這家夥還會這門手藝!”

“大人謬讚了,哪裏稱得上什麽手藝?雕蟲小技而已。”羊修雖然嘴上這麽說,但心裏卻樂開了花,“小人天賦不高,這輩子撐死也就是個開光後期了,這才把心思放在這些旁門左道上。”

一旁的蠍子接過話頭說道:“大人您放一百個心!這種事兒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,保準錯不了!”

雲默滿意的點點頭,擡頭看向前方城墻上那些穿甲胄的守軍,嘴角微微翹了起來。

衣衫襤褸、可憐兮兮的“戰俘”終於來到了西門之前。

站在墻頭的徐標頭高聲喝道:“門下何人?!”

隨著他的話一出口,數百名守軍從探出體,將手中強弩對準了眾人,而城墻之上的符文大陣也在緩緩運轉,一道道恐怖的氣息波動從符文大陣中傳出,只要下面的這些人有什麽異動,這些符文大陣就會瞬間發動。

穿著打扮和一名普通軍卒無異的雲默雙眼微微瞇了起來,心想著果然是靠山吃山,光是這一面墻的符文大陣每天消耗的魔晶,恐怕就不會低於一千枚,而且這還是在不發動的況下。

最前面的羊修和蠍子相互對視一眼,隨後擡起頭,傲氣十足的看向那守門的徐標頭。

羊修朗聲說道:“南宮大帥帳下威武營奉命押送戰俘三百一十七人至堰蒼山,爾等還不速速開門!”

徐標頭微微一楞,轉問旁的另外幾名標頭,“理事會那邊最近有說要押送戰俘過來嗎?”

“沒聽說啊!”其餘標頭紛紛搖頭。

一名標頭沒好氣說道:“理事會那幫肥頭大耳的蠢貨,就知道撈錢玩女人,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!”

對這名口無遮攔的同事,徐標頭沒敢接他的話,恐怕在場眾人,也就只有他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了,這也是沒辦法的是,誰讓別人有一個在蠱門做長老的好爹呢!

徐標頭清了清嗓子,對門下之人吼道:“我們並未得到消息,還請各位暫時歇息片刻,等我派人去問過執事,再開門為各位接風洗塵!”

威武營雖然名聲不顯,但因為是南宮博彥大帥的直系,所以向來囂張跋扈,並不是他們這些小小標頭能夠得罪的起的。

徐標頭說完。轉對綠眼兒新兵吼道:“還楞著幹什麽,趕快去問啊!”

年輕新兵才剛轉,就聽到下面傳來了喝罵聲。

“******的!你們是些什麽東西,敢讓老子在下面幹等著?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膩了?!”蠍子猛地抽出了佩刀,爆喝一聲,“兄弟們,將大門給老子砍開咯!”

他後的衛營眾人紛紛抽出了戰刀,場間頓時一片密密麻麻的雪亮刀光。

墻頭之上,不管是兵丁還是標頭,無一不臉色煞白。

他們來到堰蒼山,沖的不是建功立業,而只是為了撈油水,壓根兒就沒上過戰場,所以常常被前線的那些軍卒嘲諷鄙視,將他們說成是繡花枕頭。

積年累月的,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低人一等了。

幾個標頭急的如同鍋上的螞蟻,一名標頭說道:“開了吧,這些可是威武營的人啊!”

另一名標頭擔憂說道:“可沒有得到理事會的通知啊!萬一這些人不是威武營的呢?”

“蠢貨!你看看這些戰俘,再看看那些兇神惡煞的家夥,這還能作假?而且函谷關這麽近,誰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冒充南宮大帥的人?!得罪了這些家夥,我們可就都吃不了兜著走了!”

徐標頭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,西門歸自己管轄,出了什麽事,自己是要負首要責任的!他在心底把那些理事會的家夥挨著罵了個遍,一咬牙,擺足了姿態,對那名抽刀出鞘的統領恭恭敬敬的喊道:“這位大人,能不能看看調動文書?或者手諭什麽的也行!”

蠍子嘴角露出一道不易察覺的笑意,擡頭怒氣沖沖的說道:“他娘的還信不過老子了!都尉,把大帥的手令給這不開眼的家夥瞧瞧!”

羊修喏了一聲,摸出那份早就準備好的手令拋上墻頭。

徐標頭慌忙接住,小心翼翼打開。

當看到“南宮博彥”那四個字,感受到那道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魔力波動之時,所有標頭都是一陣心驚跳。

竟然,竟然是南宮大帥的親筆調令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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